“第一个问题,今天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和老五坐下来谈?”
从她的行为看得出来,今天,她很刻意的想让他们和解——她明明知道,他很不爽她私下和老五见面,可她还是这么做了,这说明,她认定和解这件事,很重要重要。
“难道你想就这样和自己的亲兄弟结一辈子的死结?不放下过去,不愿意一团和气的过子,不想以后在工作上一起互帮互助,在生活上一起把酒论当下?”
将心比心,如果有得选择,他一定不想和自己的兄弟成死敌的。
这是她的想法。
“我的确想化解。”闷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轻轻承认了,“可这死结结得太紧,你觉得可能化解吗?”
“怎么不可能?”蔚鸯一脸正色,“下午你也听到了,你妈这件事,藏着很多疑点,细细的查,我相信一定可以把当年的事给理清楚的……”
是啊,母亲的死,他本以为就此了结了,想不到,这底下竟另外有内。
“你没有别的目的?”
他总觉得她那么络的张罗,是有自己目的想达成的。
“我希望你们做回兄弟。不想将来的南江,因为你们兄弟不和而生出变故。”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你觉得南江会因为我和老五不和而生出变数来?”
老五现在只是一个学生,而他已经挤进了瑞都的权利中心,她这种担忧,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可基于她的确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没有嗤之以算,而是选择了认真对待。
“我想把一切不确定的因素消化在荫芽状态。未雨筹谋,有利无害。”
道理说得不错。
慕戎徵虽然觉得这个说法还是有点问题的,细思量又寻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第二个问题。你要我和老五对霍岩演戏是什么意思?之前,你帮三姐让这个霍岩坐正了准三姐夫这个位置,我本来以为你和他有什么旧交才这么帮忙,可现在看来你对霍岩有敌意。是司小北和你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