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喝太多,完全趴下了。
蔚鸯突然很后悔,不该灌这么多酒的。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唉,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转去开门。
“我在屋里,出来纳凉,听到哭声,怎么了?妈怎么哭了?”
这边的四合院没装空调,晚上只有电扇,慕戎徵洗了澡,只穿了一件黑背心,出来吹夜,一径就听到了这里的哭闹声,怕出事,这才敲得门。
“没事,是我把妈灌醉了,本想点话的,结果她醉实在了……哎,你过来一下,帮我把妈扶上。”
她招呼他进去,两个人把程蒽扶了过去。
程蒽躺好后,又突然坐了起来,眼泪簌簌直淌地大叫一声:“武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武哥……”声音是何等的凄厉,叫完,倒下,又睡沉了,脸上全是泪水。
这光景,看得蔚鸯心上一疼,转头看慕戎徵,低低道:“我妈心里憋着太多苦水了……”她不由得轻轻一叹,“可她从来不和我说……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慕戎徵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出去吧!”
把电风扇开了,两个人退了出去,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慕戎徵勾过陷入沉思的蔚鸯,问:“刚刚,你想程姨什么话?”
“你不是说你在查我弟弟的事吗?我妈一喝醉酒,就特别好说话。”
“那你到什么了没?”
慕戎徵盯着,有点怕她到不该知道的事。
“我妈说,弟弟是人质,还说要不回来了,因为要保护我,哎,我就不明白了,我和弟弟被抱走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