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姨。”蔚鸯答应得也爽快,“既然您想问我能不能治您的病,那您是把我当医生了对吧,如果您真把我当医生,那我就得把您的况了解一个明白。不光是您,还有……姨丈……”说到这里,她清了清喉咙,“这种事呢,本来就是**,我呢又是晚辈,让您把和姨丈的**说给我一个晚辈听,我怕您拉不下这个脸……可如果你不把况说明呢,我又不好下结论,所以您考虑好了,真要让我看,那就不能有任何隐瞒的……”
细细想想的话,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一个长辈同一个晚辈说,肯定别扭。
但裴翘莲求子心切,哪还顾上这些,“当然,你问什么,我自然说什么。”
“好,那我问了,您和姨丈各自有去医院检查过吗?”
蔚鸯一问到病症就来劲,医生本职本色上演。
“看过,我和他都看过。这几年一直在看。各大医院,连国外的医院也看。”
“现在我想看你们这几年的检查记录,包括各种图文报告。”
“好,我准备好了,昨天就想给你看的……你等着……”
她去取。
没一会儿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大袋的资料。
“这些资料全在这里,依次排着。这是排在最前面的。是我头一回看得记录……医生的诊断,也没什么特别的,片子也拍了,宫体正常,生理期也正常,基本上都只说是宫寒,可这些年,我也吃了不少调理的药,一直不见好……这些是祁皋的,他该查的也都查了,没任何问题……”
一提这事吧,裴翘莲的面色就愁,声音里隐隐就带进了一些急切。
“小姨,您别急,我先看看。”
蔚鸯拿着资料细细地看起来。
裴翘莲静静地守在边上,心下稀罕的,那些病历,都写得鬼画符似的,她怎么能看得懂呢?还真是够神奇的。
“我看完了。”蔚鸯抬头,“请让我看看您的脉相……”
裴翘莲忙把手递了过去。
蔚鸯切着脉,浅浅笑着:“小姨,您和姨丈……夫妻生活和谐吗?一周会有几次?”
说到这事,裴翘莲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