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抓起包包要走。
“你到现才想起来呀……我以为你肯定会把这件事看得很重,特意跑去第一大蹲点,想不到你能把这事给忘了个干净……走了,我们马上去,还来得及……”
扔下两张大钞,慕戎徵忙站起,这一次一把就拉住了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因为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终于得到了安宁。
蔚鸯没挣开,由他牵着,来到路口,时张副官正好把车驶了过来,探出头叫道:“四少,这是要去哪?”
“第一大。那边路通了没有?”
“堵的很厉害……通行非常缓慢。”
那可怎么办呢?
蔚鸯顿时急了。
慕戎徵往店门口一扫,有了。
“等着。”他又跑了去,回来手上推着一辆自行车,一扬下巴,“上车。”
蔚鸯着这辆不起眼的车子,心下想着:前世今生,她与他坐过最豪的轿车,最奢华的专机,就是没有一起骑过自行车。
“你……你就不怕别人认出你来?”
“认出来又怎么样了?脱掉裴四少这层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谈恋,逛逛街,骑骑车,拉拉小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叫亲民。快上来……快来不及了……”
他一脸风地睇着,柔款款的样子,哎哟,我的妈呀,她看得整个人都要酥掉了。
被人宠着的滋味真好。
想那一年,他也是事事依从她的,那张凶巴巴的脸孔,一天到晚板得就像冰片似的,又冷又利,只在她面前,才会展现其温柔的一面。
那时,他说过:“你是我活着唯一的意义。”
那时,他明明有家人,却活成了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一个从未受苦的孩子,突然之间,你要让他接受山崩地裂的变故,怎么受得了?如果一直历经风雨,自不怕霜雪罩面,但是,曾经的他活在一片坦dang)顺途当中,这个时候发生了在变故,他母亲的离世,与他已是天大的打击,再加上人质事件,及长达数月的虐待,他的心态会变得消极,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