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听听别人在经历这种事时是怎么一个心态。
“嗯,这得看是什么事?如果不牵扯到国家利益,不涉及犯罪,事就大不到哪里去……既然不是一件大事,你又在乎那个人,那就得从对方的角度,再去理解一下——我们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出发点不同,看到事的方面就会不同。有时候,我们得换个思路去看事,才能变得更客观更理……”
呵呵,和大人物说话,除了国家大事,其他都是小事,但同时,蔚鸯也不得不承认,裴渊说得很对。
当年那件事,她是受害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怆伤,那与慕戎徵来说,想来也应是受害者吧……
直到如今,她才明白,当年的大哥哥为什么会被追杀——因为他是裴家人,头一拨想要他人的官兵,是坏人,他们想用他大作文章,而第二拨来救的人,也想拿他大作文章,作为一个人质,那时的他,其境遇是何等艰难。
如果他选自保,也是人的一种本能。
“谢谢裴伯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至于我和四少之间的事,还请您让我们自己解决。”
站定了,她冲他鞠了一个躬,人已经变得理智——刚刚自己这么跑出来,说来真的孩子气。
“那今天你还回温市吗”
裴渊笑着八卦了一句。
“不回了,我会回裴园的。”
“这就对了。要回啊就和老四一起回,到时啊再和蔚二太太说说你们两的事。事已经定了。那就早点给媒体一个交代,也让我家老四安安心。”
这一刻,虽然裴渊并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还是很欣赏这丫头的,不钻牛角尖,一点就透。
“嗯。”
“好,那我留一辆车给你。回头就回裴园。别让老四担忧。”
这份对儿子的护,令蔚鸯不觉一笑,一个人想要了解另一个人,还真不易,以前,她只觉得这是一个挑剔成的严厉长辈呢!现在看来,这位长辈,非常可亲可敬。
“裴伯伯,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