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裴翘莲去敲蔚鸯的门,小姑娘来开门,穿得清清爽爽,满满的学生气,实在讨人喜欢——会让人不由自主就记起自己的学生时代。
“祁夫人?”
蔚鸯还以为是慕戎徵,那家伙,五点左右在她的催打下回的屋。
“怎么,以为我是小洲?”
“不是。”蔚鸯忙摆手,“我就是有点意外您这么早找我。请进……”
她把人让进了客房。
“其实呢,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吃过早饭,你和御洲别急着出去,拨点时间给我,有点事我想咨询你……”
裴翘莲笑着说,看到这孩子把房间料理得整整齐齐,心下满意——这是一个自理能力很强的孩子。
“好啊,没问题。”
蔚鸯笑着答应,心下依约觉得这位祁夫人可能是想问她有关不孕不育的事。
“行,那,我们先去吃早餐。”
“你先去,我上个洗手间,回头呢,我去找一下戎徵,一起过去。”
“成。”
裴翘莲挥挥手离开。
蔚鸯上了个洗手是出来,往二楼尽头找去。尽头那间应是裴沫莲的房间,慕戎徵的房间紧挨在他母亲卧室边上。
门半开着,但,没里面没人,她找了一圈出来,看到一向紧闭着的裴沫莲的卧室门竟开着,莫不是他进去悼念亡母了?
“戎徵?你在吗?”
她推门进去。
房内有淡淡的花香,她四下环视,看到书桌上果然有一束新摘的玫瑰花,而边上则摆着一张台照,上面美丽大方的女子,正是她那位无缘一见的婆婆裴沫莲,而她边倚靠得一个笑容明亮的小小少年,手上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是慕戎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