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去把门给开了,看到他已经洗好了澡,就站在外头,不觉瞪大了双眼,往阳台外瞅了瞅,“你这是做什么?”
“和你一起睡觉。”
带着她,拉进了门,合上,一把抱起,走向,他的意思是那么的明显。
这种行为,顿时令她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天呐地呐,吃了腥的男人,怎么这么可怕?
“喂,停停停。”她抗议着,以手抵抗着:“你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不行?”他一脸深思。
“我不想让他们留一个不好的印象。”
才十六岁,就那样,长辈子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她太不自了。
“放心,天亮前我会溜回去的。”
唇再次落下。
可她又一次捂住了,低叫:“那也不行!唔……”
他才不管,拉开她的手,一边深吻,一边用子蹭着,让她感受一下,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复不发。
裴翘莲从姐姐房内出来,一时无眠,往园中散步,想着姐姐生前的样儿,想着姐姐惨死的样儿,想着御洲抱着姐姐的尸不让任何人接近的光景,想着这么些年,那孩子寡寡然不和任何人交心,想着自己有时做梦梦到姐姐,姐姐拜托她一定得好生看护着御洲……
一眨眼,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看到那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他钟意的姑娘,也算是圆满了。
树荫下,她坐在石椅上正自望着星空,御洲穿着一件睡衣走了出来,这是想干什么?
她正想把人叫过来说说话,谁料他轻轻一纵,步飞檐飞壁上了阳台,几个纵翻,徒手就爬上——那是蔚鸯住的客房——没一会儿,阳台上的门开了,那小子一把拉着她就过了去。
窗外,斜月西去,万籁皆静寂,屋内,灯灭深,**正消魂。
裴翘莲看着无奈极了,御洲这孩子竟也有这般把持不住的时候,居然连这种翻墙入室的事都做得出来,这对人家小姑娘没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