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整个儿没到了水下。
经过这一番折腾,慕戎徵满大汗,他拿了另一件浴袍,想到母亲房内洗一洗,却又担忧蔚鸯,不敢走远。
等了一会儿,确定浴室内没有异响,也没有哭声,这才急匆匆跑去冲了一个战斗澡,折回继续守着门口。
蔚鸯洗了有一个多小时,她在浴室把头发吹干了,费了一些时间,出来时人已经平静下来——也可能是那杯酒的作用,整个人镇定了不少,脸上终于恢复了几分人气。
看到慕戎徵就守在门上,扯出一抹繁复的笑,轻轻道:“叫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
他抚上她的发顶,并在她额头轻轻烙下一个怜惜的吻。
“别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就当这是一场恶梦。过来……”他把她牵了过去,将她按在上,双手捧着她的肩膀,轻轻抚了抚,沉沉道:“睡觉吧,明天一切照旧。”
“今天是你生。”
蔚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望着他,知道他在担忧自己,却突然说到了这件事,“我想帮你过生,家里有什么材料吗?要不,我给你做个生蛋糕,这样一个特珠的子,我们不能白白让它虚度了,我必须为你做点什么才行……现在睡觉,这一天,与我永远是坏的记忆,我想和你做点什么事,也替换掉这些不开心的……”
“你……你也会做蛋糕?”
慕戎徵轻轻地问,没有再强求她去休息——她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坏心,应该被她努力培养的好心替代了,这样她才能从影当中走出来,以后回想起来,这一天,只是有惊无险,还是有些美好的。
“你也会是什么意思?”蔚鸯努力定下心神,轻问:“难不成你会做?”
“我不会,但我母亲也喜欢做蛋糕,她在世时,一有空就会做。小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吃甜食。所以在这边,我母亲让人准备了一整做蛋糕的工具。看门的大妈跟着学会了,有时我来这里偷闲,大妈会给我做。那些都是小时候的味道……”
呵,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那走,我们去做蛋糕。”
她拉着他往外去,绪在一点一点平复。
“哎,你确定?”
他拉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