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拐弯抹角,他不介意把母亲的照片留下,但这不代表他不担忧,如此阐明,只是希望未来没有麻烦,毕竟皇家内部的关系,实在太过复杂。
“记下了。”
“谢过扳指,走了。
“我送你下去。”
郦南绅跟了出来。
慕戎徵没有反对,因为他确定:自己进来容易,想要轻轻松松出去,的确需要有人护航。
果然,一到楼下,四柄短枪立马就对准了他。
慕戎徵瞧着,笑了笑。
“把枪收起来。”
眼见这年轻人面色平静,郦南绅暗叹他沉得住气,嘴上则命令了一句。
那些警卫们这才收了枪。
慕戎徵一欠,道了一声“再见”,往西走。
郦南绅见状,忙叫道:“走正门吧!”
“不用,正门是非多。”
没回头,他挥挥手,轻轻松松就翻墙而出。
郦南绅嚼了嚼那句话,明白了——他怕正门有人盯着,反而给他惹来麻烦——这小子,心思真是深。
“总统,这个人是南江的裴御洲?”侍卫长叫胡海,一眼就认出来了,惊乍直问:“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