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件事,我想弄个清楚明白。还请郦总统可以告知。”
能遇上郦总统是慕戎徵的意外收获,他尝试着想从这个人上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东原和南江虽然在谈共治,但是在很多方面,我们意见相左,我觉得我们能在私下相谈的并不多……”
不管怎样,这个郦南绅到底是东原名义上的主子,这些年总统也不是白当的,虽说,他和裴沫莲关系亲密,可他不会因为私而把东原的利益白白葬送了——说到底,a国原是郦家的统治着,是时代变革让郦家没了说话权,但是这不代表郦家不想拿回掌控全局的主动权,为郦家人,想来也无时无刻惦记得中兴国家,所以啊,他说话时的语气,立刻变得谨慎起来。
“我今天只谈私事,不说公事。”
慕戎徵也没有和他谈公事的意思。
“私事?有关你母亲的?”
他们之间好像也只有这件事可以谈的。
室内有一对小沙发,那是郦南绅闲来无事来此小憩时最喜欢坐的地方。现在,他坐了过去,同时示意慕戎徵坐。
“对,我想知道十六年前,你有见过我母亲吗?”
坐下去时,慕戎徵观察着他的绪波动。
“的确见过一回。”
慕戎徵的眼皮跳了跳:“她来瑞都就是为了见你吗?”
“不是。”
郦南绅的目光幽了幽。
慕戎徵颇感意外:“那她来做什么?”
郦南绅沉默了一下,叹气:“为了刺杀。”
“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