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蔚鸯在司家吃晚餐,餐后又陪小乖玩了一会儿,体力不支的小乖累了,想睡觉,蔚鸯陪在她边,给她讲故事,看着甜甜的在自己怀里沉睡了过去,她的心难以言表。
临离开时,蔚鸯站在园子里,问了一个刚刚她一直在想问题:“如果我在这里生了一个女儿,如果小乖的灵魂没能及时附到她上,小乖会消失对吧……”
“嗯。”
“那我在这里生的女儿难道就没灵魂了吗?”
“孩子刚出生时,没有自我意识,她的意识需要后天培养和发展。小乖要是可以附魂,有一天她能记起以前的所有记忆;如果无法附魂,她这一生,就是一张白纸,一切从零开始。我的记忆当中有她,但她不会有我。”
其实,这样也好的。
只是于司小北而言,他更希望她拥有前世的记忆,那是他们共同走过的十四年,是无法抹煞的。
“如果,没有附魂,你还会是那个孩子命定的人吗?”
“应该会吧!”
雨小了,但依旧滴答滴答下个不停。
司小北撑着伞,雨中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少年稚气的脸,露着成年男子才会的沉稳和冷静,不笑的他,是个发光绝缘体,看上去美好,但是旁人根本靠近不了。
他仰视着二楼,那边是小乖安睡的地方,眼底隐约带着温柔,
蔚鸯良久不说话,她很纳闷,他怎么就能认定小乖就是他的命定之人,不过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他也没办法解释这个原因,就没再问。
此刻,她想到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就转了话题:“哎,你知不知道是谁制造了那场城隍庙刺杀?”
因为这一句,司小北笑了笑,说:“你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好奇。”
“我当然好奇。”蔚鸯叫道,“只是今天,你说的事太多了,一时没顾上问。你快说说,到底是谁搞得那场政变?柳瀚笙吗?”
“对。是柳瀚笙。”
还真应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