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这么好运啊!
今早上,父亲更是叮嘱她说:“回头要是在学校见到你三妹蔚鸯,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到时我会亲自去请。咱们是一家人,必须要好好聚一聚,好好吃上一顿,好好攀一攀关系。”
她和母亲都没和父亲说:其实他们家和二婶家这关系怕是再难修复。
瞧瞧这死丫头,以前只知道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现在那嚣张的模样,她真想狠狠抽她一顿,把她那副狐狸精似的脸蛋彻底划花了,才能解去心头之恨。
可这也只能暗中想想而已。
没一会儿,蔚文急匆匆跑了来,看到蔚兰独自等在校门口,他左右张望着,怪问:“人呢?你妹妹呢?还没出来吗?”
“走了!”
蔚兰闷闷直叫。
“不是让你拦着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有什么用?”
蔚文气得怒叱,引得陆续在离校的师生们忍不住转头观望。
蔚兰委屈得想哭,心里又酸又恨,低低叫道:“她现在那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可会摆架子了,凭我怎么请得动她?”
“请不动,就给我拖着啊……行了行了……那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吗?”
蔚文退而求其次,既然没能在学校请到人,那就去家里请。
“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几天不行,我得去复习,就不回蔚园了……其他一句废话都不肯同我说,直接就跑了……我怎么知道她现在住哪?”
“……”
蔚文心里那个窝火啊,却又无计可施。
早知道二弟和裴家有这样一种关系,早些年他们就该去攀这个关系,说不定这么多年下来早打进瑞都那个政府圈了,何至于在温市当一个小小的财税局局长。
哼,程蒽那是故意的,故意要看他在这种小官位上苦苦挣扎,却不肯帮他一帮。也怨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把这个弟妇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