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也一直缄默不语,似乎在潘微良先开口之前,他不打算开口说话。
良久,还是潘微良受不了窒息般的氛围,先开口问:“沈墨,我有一个疑惑,如果我是死于替花绒族出头,那关苏世什么事?为什么哥哥和你都要将苏世视为眼中钉?”
花绒族的事情与苏世毫无关系,目前来看,苏世替代了钟司怀,她与钟司怀并没有什么交集。
就算她对苏世有心,也对她是否参与花绒族的事情没有关系。
那为什么哥哥还要杀了钟司怀呢?
沈墨却并没有回答潘微良,而是依葫芦画瓢问:“我也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会觉得那张照片是假的?那张照片可是实实在在的有五百年了。”
潘微良凝望着沈墨的脸,随后收回视线,低头道:“表情,照片上的那个笑,是只有和哥哥在一起拍照时才会有的。那张照片,是用我和哥哥的合照改的,是吧?”
沈墨:“……”原来如此吗?
沈墨苦笑了一声。
假的东西,即使过了五百年,也依然还是假的。
沈墨的目光看向窗外,视线变得幽深。
“因为苏世伤害了你,他没有存在末世的必要。”
潘微良的心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保持着镇定,道:“那你们也没必要杀了他,那是一条人命!”
沈墨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就到了软禁钟司怀的大楼,同样是一座研究大楼,潘微良跟在沈墨的身后,她恨不得用跑的,但是沈墨一步一步漫步般走着,她催也没意义。
准确地说,她不知道她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控告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杀人?
还是看一下钟司怀的尸体?
她到底能做什么呢?
又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