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回头看她,神色淡淡的:“主子的想法,做奴婢自然是不知道的。也许你如实招供,能换来活命一条。”
“我失败了,注定难以活。”就算太子不杀她,她也回不了西望角,也回不了北境。
“……”冬雪没有多说,转身走了。
冬雪出军营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她上了马车。
“太子爷,已经让她喝了药,她至少性命无忧。”冬雪道。
“嗯。”元佑神色冰冷,见冬雪坐定后,便让车夫驾马车回将军府。
冬雪心里有疑问,云曦分明就是要杀他的。当初她对太子也是下了药才爬上他的床,她用心那么险恶,为何太子还能饶她一命!
可这不是奴婢能问的!
她看太子的神色,他面无表情,眼眸却隐隐尽是疲惫和无奈。
太子招来自己问,云曦喝的滑胎药,会不会致命?
她自然如实回答,她的滑胎药,等胎滑之后,如果不及时诊治,会失血过多而亡。
太子便让她煮了一碗药,止了云曦的血,不让她就这么死了。
宁毅后来审云曦,她也只说受穆尔真之命,其他也不肯多言。
他问太子如何处置?
“军中如何处置细作,你就怎么处置?”元佑道。
“是。。”宁毅等的就是元佑的这句话,他倒底是想元佑会不会对她有几分情意,所以问清楚再说。
次日元佑就计划去浪州和蛟子城巡视,宁华和宁毅随行。
今年的冬天来的早,较往年酷冷许多,宁华看边防许多将领都过的艰难,虽然每年朝庭都会派军响和物资过来,却都只是堪堪够用,这些军士皆是咬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