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静静的看了一眼。
她不是神,也不是说没有怜悯之心,也没有救苦救难的善心。
会成为这群人的族长而是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享受的只是一个下棋的过程,结局并不重要。
她不会想要分出一个胜负,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好胜心。
心血来潮想要下棋,现在棋已经下完了已经过足了手瘾,而且真正的棋盘已经到手,所以是时结束了。
“帐篷的灯点着……就此道别!”
“首领您对我一族有着救命之恩,只要您今后有需要,天涯海角,一声令下,我们绝对前往!”前首领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拱手深深的弯腰。
“再见!”纳兰清她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需要到这些人,挥了挥手。
这些人解下了身下的盔甲,然后轻轻的慢慢的走了出去,悄无声息的人手牵着一匹马,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惊动河对面的龙泽。
深夜。
纳兰清看着最后一个族人离开,她伸了一个懒腰。
灵彻走了过来,背好行李,一脸的委屈:“开始逃命?”
“毁棋,常见的手段!”
纳兰清接过行李,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扎起来的帐篷,因为这些帐篷阻挡了河对面的视线,所以和对面的军队还没有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纳兰清与灵彻下游走去,大约走了一时左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