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他的身上已经感受不到情绪的波动。
仿佛眼前的就是只是一座雕像……一座冰雪雕刻而成的雕像！
“灵太妃以陛下后宫无妃为由在这半年选拔了不少的秀女……说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其中安排了不少的眼线，似乎想要安排在陛下的身边……”
纳兰清微微地有些走神，倒不是因为秀女的关系。
而是她又想到了那个孩子……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感受到那个孩子存在过的影响……仿佛能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
之前是梦中……现在偶尔白天都能听到……
耳边四周，有婴儿的哭声……
她伸手撑头，捂住自己的耳朵，纳兰清挥了挥手：“最近辛苦你了，有空就查一下澈王势力凝聚的中心是谁！”
“好，我一定会办到！”柳少辛得到新的任务十分的开心，表示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跪在地上的他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他的脸上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表情。
为何被利用还会感到开心？感到兴奋？
为何被践踏却会感到荣幸？
因为无人知道，柳少辛现在不过是一种心理疾病，年少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虐杀，恨意完全不能流露出来，反而要喊敌人父亲，卑微的讨好着……
才慢慢的从这种痛苦之中得到了让自己舒适的办法……
从痛苦之中得到快感。
纳兰清突然低头伸手一把抓住柳少辛的头发，她突然眯着双眼，眼底划过一抹怒意：“不想让我废了它，你最好别在我的面前露出这种丑态！”
她不讨厌柳少辛对她露出渴求的目光……但讨厌柳少辛对她露出情欲的目光。
“是……是……”柳少辛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情欲的喘息也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