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蓝一手拿书一手落子，一心二用让人嫉妒。
“没什么，那个叫鬼奴的女人不是真正的龙白，这件事情你知不知情？”
“没兴趣！”凌蓝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收徒是心血来潮，教不教看他的心情，对方什么身份与他无关。
“你跟那个假龙白怎么认识的？”
凌蓝顿了一下，清冽目光蒙上一层白雾，语气轻渺：“一个朋友送过来让我教导一下……”
“可是……”
“你想说什么？”凌蓝的声音微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异样，声音却能听出几分微冷。
撑着下巴的她直勾勾的盯着凌蓝，食指轻扣桌面，“国师龙白这个身份是你准备的，是你把假龙白带到龙泽的面前，龙泽以为假龙白是他的妹妹也是你说的吧？”
“你在怀疑什么？”
“别怪我，你的来历太神秘！”纳兰清她的目光一片坦荡，连怀疑的目光也是这么的直白。
不过这种直白的怀疑并不惹人生厌，最起码凌蓝他没有感受到不喜的情绪。
放下手里的书，他正视着纳兰清打量的目光：“很在意？”
“嗯！”
“哪怕是敌人？”凌蓝再问。
纳兰清：“……”
她坐直了身体，身体整个都趴在棋盘上，她有气无力的说：“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