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又无奈,她根本没有把龙泽的话放在心上。
凌蓝回去之后就真的倒地不起,找来的大夫无果,最终把苏眠月给了回来。
哪怕是敌人,可是他师父出师,总不能漠视不管吧?
苏眠月替凌蓝把脉之后一副习己为常的表情说:“师父的头疾犯了,大约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吧?”
刺激?没有啊!
“什么头疾?什么刺激?”
“你问我我问谁?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苏眠月耸耸肩,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师父的头疾好像从十几岁就己经开始了,发作没有规律,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可以肯定,只要师父受了刺激就一定会发作……”
“比如?”
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他回答:“师父厌恶脏的东西,是一种我们无法想象的厌恶,这样或许能让他受到一些刺激……”
完蛋!
纳兰清想到跳伞的时候凌蓝从树上一路摔下来,全身都是青苔,树汗,还有草地上的泥土,灰尘……
难怪当时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走路都摇晃晃,不得己只能坐轿子回来……
原来……
咬唇,她稍微有些小愧疚,早知道不应该让凌蓝陪她一起实验的。
“能治?”
“没法治!”苏眠月直接摊手:“师父的医术比我高,他都治不了的旧疾,我无能为力!”
“……”纳兰清抿唇,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