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妪看向白衣神女的时候，才会充满惋惜之情。
同时，她看向苏牧，一脸的不爽。在她看来，就是苏牧耽误了白衣神女。
白衣神女说道：“老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并不后悔。”
老妪叹息道：“哎，你如此聪慧，为何就看不透这个情字呢！”
白衣神女目光变换，然后说道：“如果能看透情字，也许就不是人了吧。”
“这……”老妪结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老妪走了，走的时候不忘狠狠地看了苏牧一眼，恨不得生撕了苏牧一般，搞得苏牧一阵恶寒。
苏牧看着白衣神女，有些歉意。要不是刚才他突然冒出来，高调表白，白衣神女也不至于错失提升实力的机会。
可是，那个时候他真的忍不住啊。
白衣神女看着苏牧，说道：“这件事不怪你，想要得到雪族真传谈何容易。”
苏牧问道：“要得到雪族真传，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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