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
沈清兰：“……你脸皮呢？”
段云飞轻捏了捏自己的脸，看着她道：“不是在这儿呢么？”
沈清兰：……
“你赢了！”
毕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
段云飞轻笑出声，须臾，才看着她问：“那你是拿还是不拿？”
“回春堂是药门的，那里面应该有百年人参吧？”沈清兰反问。
“没有！”段云飞微微摇头，“药门珍贵的药材，大多都有门派提前预定的，像回春堂这种，顶多只留两株备用。”
“那……”沈清兰迟疑道：“你开个价，我与你买。”
段云飞轻叹，“你以前都不分你我的！”
“我现在有钱了嘛，”沈清兰直截了当地道：“过去，也不是不分你我，主要是我买不起！”
段云飞一愣，随即噗嗤一笑。
“行吧！”段云飞轻咳一声，“一百两一株，五株五百两，如何？”
“这么贵的吗？”沈清兰纠结。
段云飞忍俊不禁，“贵？你不是说不缺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