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溟渊唇角勾了一下,没说话。
被丈母娘夸了,他肯定觉得高兴的。
慕容绵瞥了墨溟渊一眼,有点郁闷。
会画画了不起啊。
得意什么啊?
很快,苏芷苎又看到了华裳画的那幅画,“这个也画的不错,手法很新颖,很有意境,不错不错。”
华裳也是羞涩的笑。
慕容绵:“……”哼!哼!哼!
她就是不会画画,咋滴了!
“这两幅画,都是画的绵绵吧?”苏芷苎看了墨溟渊和华裳一眼,也就能猜出来这画都是谁画的了,毕竟画的人是同一个,一共就三个人,一个人坐在那,剩下的自然是墨溟渊和华裳了。
“是啊。”华裳点点头,“都是姐姐。”
“这副抽象派的画,定是裳儿画的。”苏芷苎称赞。
华裳娇羞着点头。
“这画一看就是姑娘家画的,笔锋之间,很是柔和,使得绵绵整个人身上多了几分柔和的感觉。反观另一幅画,虽然画的和绵绵一般无二,却能从中看出,是个男子画的,一点点的不同,就能让人辨别出是出自谁手。”苏芷苎说着,随后又笑道:“若不是看这笔锋的走势,我或许会觉得,抽象的画是溟渊画的,直白的画像是裳儿画的呢。”
“姐姐让裳儿画自己擅长的,想了想,就画了这样的。”
“不错不错。”
苏芷苎很是欣赏这两幅画,然后问道:“你们可否把这两幅画都送给母后?母后想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