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不确定。
慕容泽见慕容绵这个态度，心底已然明白了。
就连苏芷苎都看出了不同。
苏芷苎神色变了变，她看着慕容绵起身，颤声问：“绵绵，倾情她是不是已经……”
除了这个可能性……
苏芷苎再想不到别的。
慕容绵就算再不喜欢那个妹妹，但是也不会真的冷血无情的对她不管不问，她这般态度，那就只能说明，她已经无能无力。
能让她无能为力的，就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那人已经不在了。
慕容绵没有说话。
慕容泽和苏芷苎就直接当慕容绵是默认了。
慕容绵的态度，也的确是默认。
苏芷苎踉跄一下，身子直接软了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