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冷笑，还能如何？
这样的父亲……
“你是不是还过不了心底的坎儿？”慕容绵看着墨溟渊，神情淡然，却缓缓的道：“不同的人，生长在不同的环境里，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和观念就不同，不是我替他开脱，只是实话实说，他从小就被教育要以墨苍祁为主，要把自己隐在墨苍祁的背后，他可以是墨苍祁的影子，却永远都不可能是自己，他是没有光明的人，所有他想要好好的生存，就必须要让太阳好好的升起，他的一生都在奉献服从，后来出现了能令他反抗的事情，他能想到的，也只有与墨苍祁协商，他不是不能取代墨苍祁，而是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念头。”
从小开始，他的思维就已经被束缚住了。
即便会有所改变，又如何能改变的彻底？
墨溟渊看了慕容绵一眼，“看样子，你还挺喜欢他？”
这语气，是明显的不悦了。
慕容绵暗自哼了一声，面上却道：“因为你，我才会关注他，如果没有你，对我而言，他就什么都不是，你觉得我到底是什么心情？”
“绵儿……”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我们回头就要离开了，你真的不要再去看他们两眼么？”
“我……”
“错过了这次，以后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墨溟渊的神色动了动，最后松动几分，“好，为夫听你的，那就去看看他们。”
“嗯。”慕容绵点头，：人生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后悔。
“好。”
两个人商量好了，直接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慕容绵和墨溟渊准备好了，两个人就直接去了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