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难受，怕痛苦，也怕……那刻骨相思再也抑制不住，狂涌而出。
“他？”慕容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向苏芷苎的目光里染上了几分疑惑，“他是谁？”
“慕容泽。”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苏芷苎感觉自己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慕容泽……
阿泽……
真的好想他。
这么多年支撑着她的，就是对慕容泽的执念，还有对她儿女的执念。
她的倾情……
不知道他们可都还好么？
不说慕容夜了，她的倾情也是个十几岁，已经及笄的大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嫁人，过的好不好。
对于慕容夜，苏芷苎没有太多的感觉，疼爱是有的，却没有她对冷倾情的那种心情。
难道这就是儿子和女儿的区别？
她不担心慕容夜，她知道慕容泽会照顾好他的，但是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冷倾情，那得有多苦啊。
“父……啊，皇上……”慕容绵刚想说父皇，但是很快就改口了。
之前她也想过苏芷苎提出的应该是她父皇，但是谁让她还有个儿子呢，大多数情况，母亲第一时间找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嗯，他现在过的怎么样？”苏芷苎轻轻的询问，说话的时候，她别过脸，不去看慕容绵。
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