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
“你是怎么发现的？”华裳声音干涩的问，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我自问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不了解你，你同样不了解我，我自然是发现不了。”慕容绵轻笑，“但是你忽略了一个人。”
华裳：“……”
“今日，我拿着图纸发呆，被黎若看到了，她说了一句话，让我猜想到一个可能性……”慕容绵话没说完，华裳却已经明白了。
她没有在黎若面前写过字，而且她画图纸，这东西基本上不会被黎若看到，所以她才写的放心点，可千算万算，她没想过，黎若也会看到，毕竟，她不会参与衣裳的设计与制作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是华裳，我挺好的。”华裳突然笑笑，神情之中带着几分释然，“或许你会觉得我可能因此而怨恨你，嫉妒你……其实完全不会，你能有现在的一切，现在的身份地位，那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我所提供的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
华裳对这一切看的很清楚明白。
如果是她，那她这辈子就只有可能是顾绵心。
并顶着顾绵心的身份被算计而死。
她之所以变成华裳，不就是被算计的死亡的么？
顾染心对她的恨，对慕容夜的痴迷，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顾染心的疯狂。
而她却毫无还手之力。
她或许应该庆幸，之后的一切都被眼前的她接手，是她让所有的一切变得美好起来。
“你……当真这么想？”慕容绵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一个如此识大体的人，华裳的态度，太出乎她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