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
呵呵……
这个问题，他自己竟然都不清楚。
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他到底是何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你和墨苍祁是什么关系？”墨溟渊没有百里睿那么温和，他直接开口，声音染着冷意。
那人一愣，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恨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什么墨苍祁。”
他认识的不过是一个禽兽。
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禽兽。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男人周身的气息都冷了许多。
几个人对视一眼，心底明白了什么。
这里面绝对有故事！
“你又和墨苍祁有什么关系？”那人回过神来，突然又问。
他是见过墨溟渊的，但是那时候的墨溟渊实在太小，所以他根本就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就是当初的那个小不点。
墨溟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躺在那里的是我母妃。”
男人的神情变了变，眼底闪过一抹说不出的神采，他的双手不住的握紧，就连旁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激动。
“你是……溟渊？”那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几分喑哑，他直勾勾的看着墨溟渊，神情之中，全是说不出的情绪。
慕容绵觉得不对劲，这人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
“你认识本王？”墨溟渊神色很淡，看向那人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为什么本王不认识你？”
他离开的时候虽然才十岁，但是也已经能记住很多人了，可是眼前这人，他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何况，他还与墨苍祁长的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