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溟渊没有说话，可心底却不住的抱歉着，他的心很疼，是说不出的疼。
可那种疼，又如何能与她经历的疼痛相比？
此时，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过往的一切，他都改变不了。
温热的泪从眼眶滑落，很快隐没在衣襟里，悄无声息。
“后来啊，为了我自己的志气，我就激怒了他，他一刀刺中了我的心脏，然后我就没了知觉。”慕容绵又笑着说道，语气陡然一松，“醒来之后，我就变成顾绵心了。”
墨溟渊不语，想着他们初见的时候，墨溟渊就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她的小女人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又被这般对待，而他……
当时他做了什么？
高高在上的去讨要说法，目空无尘，睥睨众生，高傲的不可一世。
甚至还一副施舍的模样，要和这小女人合作。
实际上就是他心眼小，忍不下被这么算计了，自己又懒得出手，就只能借她的手，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本来觉得没有丝毫问题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墨溟渊就心塞的要命。
他……
慕容绵察觉到了墨溟渊情绪的变化，慕容绵又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了你？我觉得我的情绪和伤痛都被治愈了，怎么你反而难过起来了呢？”
“绵儿，你恨我么？”墨溟渊突然开口，语气别扭，“你刚醒来，就遇到那种事情，我非但不帮你，还把你拉出来……”
“说什么呢？你当时不就是帮我了么？”慕容绵失笑，一把推开他，就发现墨溟渊的眼眶红红的，当下一惊，“你该不会把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都当作是你的错了吧？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我可就不理你了。”
墨溟渊没说话，可他的表情告诉慕容绵，他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