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好久不见。”再次出乎杨天龙的意料,这个塔斯法尔蒋竟然说的一口流利的华夏语。
“你好,塔斯法尔蒋先生。”老邓笑着道。
“这位便是你所说的华夏龙先生吧?”塔斯法尔蒋将着自己的目光不由得朝着一旁的杨天龙打量了过去。
“是的,这位便是华夏龙先生。”老邓赶紧介绍起来。
“你好,蒋先生。”出乎老邓的意料,杨天龙并不是以塔斯法尔蒋来称呼,而是用蒋先生来称呼。
塔斯法尔蒋一听这称呼,不由得眼前一亮,要知道已经很多没有人用“蒋先生”三个字来称呼自己了。
“你好,杨先生。”塔斯法尔蒋笑着道。
两人的手随即握在了一起。
“我有华夏名字,叫蒋赵成。”塔斯法尔蒋说道。
老邓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里道,自己似乎并没有听他提起过啊。
“赵,是姓赵的赵,因为我爷爷的母亲就姓赵,自从我爷爷他老人家二十岁来到非洲之后,他从来没有回过自己的国家,所以在我出生之后,他老人家为了纪念自己远在华夏的双亲,便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前些年,我带着我爷爷的骨灰回到了华夏,将他的骨灰埋葬在了祖坟那里。”蒋赵成边说边有些动容起来,他已经四十五岁了,也经历过不少的事情,眼下也算的上是他落魄的一个时候,所以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也颇有些动容。
“理解,老一辈人的心理便是落叶归根,即便在海外干的不好,他们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杨天龙一脸敬重地说道。
蒋赵成点点头,“走吧,咱们去茶室聊聊。”
“行。”杨天龙跟老邓都不由得点了点头,随即便是缓步走向了茶室。
清茶已经泡好,还有华夏特色的小点心,如果不是那黑色皮肤的女仆,杨天龙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