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这狗皇帝弄沉一点?”
在画分明读懂了狐裘眼里的那层含义,恭敬道:“她既然已经是皇上的女人,还是事恭皇上好。”
“你倒守身如玉得很。”狐裘有些不高兴:“可是,本太子就想看你在本太子面前放纵一回。”
“这个……”在画这方面却是有点洁癖,很少对女子用情,绿衣再美,他也紧紧微起波澜。
“什么这个那个,迂夫子渣渣的。”狐裘和在画说话间一间来到绿衣的寝殿,她被恩宠度不够,不可能被庆功叫到庆功寝殿去侍寝:“你按照本尊的意思办了,本尊去拦一拦那些人。”也不管在画同不同意,狐裘一闪身出来。
庆功一干人,包括大太监吴堡和国师辗转往绿衣寝殿过来。
一道屏障一般的阔达袍服拦在面前,庆功等一惊:“谁?”
“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国师!”庆功令。
国师感觉空气里一股奇异的滞凝,知道遇着高手了,就算出手也肯定输。
“国师。你没长耳朵吗?”庆功有些暴躁了。
国师无法,扔了一把符箓,那符箓转眼被那神秘的袍服吸走,惊得一干人目瞪口呆。国师更是惊得半天没出声,这一把符箓,耗费了他多少法力修为,却眨眼间被他吸走……
“你是谁,有何目的?”庆功问。
“没什么目的,就算想和你们一起玩乐玩乐。”
那袍服抖了抖,终于落下,在月色光影里,立着一颀长身影,因为背对月光,众人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容。
庆功想了想,拱手一揖:“请问阁下,是否愿意归属为朕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