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默然。
次日,刘表来请刘玄德饮酒。
酒至三巡,刘表仰天长叹。
刘玄德说道:“兄长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我有心事,未敢明言。”
“你我兄弟,有何不可言?”
“我有三子,第二子夭折,长子不成大器,性格懦弱无能,将来难成大器,令我肝肠寸断!”
“我将死矣!只恐后事无人托付,曹孟德对于荆州虎视眈眈,他可以攻打我荆州,我不可以攻打他许昌。”
刘玄德大喜,认为他改变了主意,正打算出兵。
“若兄攻打许昌,我愿意打头阵!”
“不可,不可!曹孟德非我可抗也,以卵击石也!”
刘表又说道:“在这三子之中,只有幼子刘棕最为让我欣喜。其人才华横溢,能写诗文,出口成章,对于军事神机妙算,与曹植堪有一比。长子不成器,难托大业,我最喜幼子,欲废长而立幼,将荆州之主交予刘棕,又恐众人反抗,你以为然也?”
刘备笑了笑说道:“军国大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可行,废长而立幼,取死之道也,希望你三思而后行,莫非是希望他兄弟反目成仇也?”
“三思?五思够不够?我已经十思了!”
“之所以至今未决,是因为我拿不了主意,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所以也不敢私自下决定!”
听到了他的话,刘备微微沉默。
这个刘表,人未死,又在考虑一下传位了,为什么不给位子传给他呢,在他看来他的这些子孙的性质都非常无能,没有个人,一个人也没有人能成大器,传位于他们荆州必定灭亡!如果他肯将位传给他,他发誓他会好好的守住这个基业的。
刘备说道:“可能是我的回答无法让你满意,但有些话是事实,传长不传幼,这是规矩,你不要破了规矩,必定是自取灭亡也!”
“更何况你并未老去,现在言这些提之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