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苦笑,他这哪儿是高见,分明是追杀之人告诉他而已,他不过是就地取材,仅此而已。
这张将军看起来很老实,原来也是一个会拍马屁最重要的人。
曹孟德皱了皱眉,想到了为他而死的陈秀,此人若是清官,他有些不敢相信,反正他也死了,老子顺便查一查他的家底,翻一翻老宅,看他是衣冠禽兽,还是正人君子!老子总感觉这子做戏给老子看,他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反正他人也死了,他的一切也成了无主之物,看他是个清官,廉洁奉公,还是一个赃官,贪赃枉法,收揽金银,当面一套,背地一套,老子最反感这种人,如是清官,我给他立宗祠,如是贪官,罪证确凿,本相绝不姑息,抄他全家,顺便取出金银细软,为国库充裕做些贡献!
即使当今圣上得知,也不会怪罪。
这人人兽野心,绝对不可忍。
曹孟德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回头看向了张将军。
“你观县官陈秀何许人也!此人是否公正清廉?”
张将军沉声:“我以顶上人头担保,陈大人绝非赃官,一切以万民为主。”
曹孟德冷冷一笑而过,道:“张将军,他是不是赃官,贪不贪赃,一搜便知,本相倒要一看,他是否是你所的清官,为不为民设想,如果本相估计错误,我便为他立宗祠!”
“张将军,你应该会协助我搜他府宅吧?”
“听凭丞相爷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张将军十分疑惑,曹孟德靠的是什么,硬陈秀是赃官?他可在记得,大山镇民远走他乡,他曾拼命挽留,看起来绝非作假。
曹孟德笑了笑:“张将军,把花名册交给我吧!”
张邰闻一言,赶忙从袖中取出一卷锦布,恭敬递上:“人物名字,贪脏数目皆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