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向外面跑,这个夜莲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都忘记了夜莲身上还有铃铛束缚这,她都出去一天了,所以这个反噬应该很严重了。一路上顺着血脚印走到了一个隐蔽的小竹林里面。
从远处就看到一个穿着似乞丐,然后整个人邋遢的靠在竹子上面,手里拿着一壶酒,喝一口然后朝着脚上淋一点。
“你疯了吧。”芷白从远处跑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夜莲手里的酒壶给抢了过来,一下子丢出了很远。“你当你是小孩子吗?以毒攻毒?一点都不好笑,我忘记了要把你待在身边,你自己就不会说吗?”
听着芷白像是炮仗一样的声音,夜莲有些无语,脚上的反噬已经让他达到极限了,他刚才就是去看了一样老兽王,只怕是快要不行了,他心里难受,曾经那么爱他也那么折磨他的人,就这么的病弱了。
老兽王让他多陪一会儿,他确实一秒都待不住了,一是脚上的反噬之力让他越来越痛苦,二是看着老兽王这个样子,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索性他就跑了出来到厨房里面要了一户酒。然后就躲在了这个他小时候经常玩的林子里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曾经救不了自己的母亲,也劝说不了自己的父亲,就连在这一刻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边说边用手去拉扯脚上的铃铛。“就连这个破东西,我都抵抗不了,我还有什么意义,我活着就是个累赘。”
芷白看着他的脚上,伤口触目惊心,原本刚好卡在脚上的铃铛,这一刻陷入了皮肉,这铃铛就像是会自行收缩的一样,这会儿已经刻入骨头半分了,让人看来头皮发麻。
“不是这个的,这都不怪你,不怪你。”芷白上前轻轻的扶着夜莲的肩膀,她自己都看的到,那个原本还牢牢卡在骨头上面的铃铛,在这一刻慢慢的变大了,没有再卡在骨头上面,但是由于脚上的伤,使得整个脚裸都肿了起来,那铃铛还是卡在夜莲的肉里。
“这个东西和我有关联吧。”芷白也是小心翼翼的问,因为她的靠近让这个铃铛不再继续反噬了,天知道,她做了什么孽,要这么去控制一个人。
夜莲没有回答芷白的话,这铃铛原本就是芷白的,原本这铃铛在她的脚上没有什么不妥,都是神族的那些人将一些东西放入了这个铃铛,所以才会像是诅咒一般,他一离开灵族立马就会遭到反噬。所以这不能怪芷白,而是那群该死的神族人,可是现在的神族人就在他的面前,他没有任何能力去杀了,反而还要敬小慎微的提防着。
“这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要是与我无关,怎么我一靠近它就不反噬!”芷白咆哮了起来,她就是一个灾星,做错事情了,别人还要担心她的心情,不和她说。
“我说了与你无关便是与你无关,你能让这反噬停下来,就是因为这是神族的一个女人施的秘术,而你也是神族的女的,所以你靠近才可以解了这反噬。”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服芷白的了,他怎么还敢怪芷白,当年的芷白不是要伤害他的母亲,而是给他的母亲解毒,而之前他一直误会,甚至一直再用恶劣的语言侮辱芷白,甚至还重伤过她。
这么牵强的理由,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你告诉我,要是我没有让你这么痛苦,你为何这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