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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帝严厉的申饬了梁家,而后提出要去西山行猎。
大臣们不管他申饬谁,要去打猎也不是不成,但你得先把太子立了。
自从李琋在西南坐稳以后,朝会上便三五不时的有臣子提出来要册立太子的事情,奈何皇帝不松口,大臣们又吵不出个统一意见。
果然,皇帝一听臣子催他立储,他摆摆手就想下朝。
因为赵王被牵连的被贬了官的裴靖越,此刻只能屈居于大臣们的中间靠后位置,他悄悄抬头扫了一眼皇帝,又默默的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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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梁穆思正光着膀子给李翀赔罪。
沈秋檀坐在一旁,嘴边噙着一抹讽刺的笑。
“你是个棒槌么?本世子为什么打你,你和我赔罪?懋懋在那边呢!”李翀容易冲动,也很骄傲,可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沈长桢就立在沈秋檀旁边,看向梁穆思的眼神带着不善。
梁穆思想了想,挪到沈长桢跟前:“对不住。”
“怎么个对不住?”
梁穆思看了梁慕歆一眼,有些不太情愿的道:“我不该打你,跟着诋毁沈晏沣沈大人。”
哼,懋懋哼了一声,沈秋檀勉强算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