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就沉了脸:“乔山呢?”
白芷忙道:“还在沐芳水榭跪着。”
“呵,现在倒是知道跪了。”
沈秋檀冷笑,他是对爹爹忠心不假,当初一路护送弟弟进京也劳苦功高,可就算这样也不能仗着自以为对弟弟好,就代替弟弟拿主意。
“秦朗呢?”
一个黑影从窜了出来,山奈向来见怪不怪,倒是白芷吓了一跳。
秦朗知道沈秋檀要问什么,主动道:“属下只管小公子的安全,其他的……”乔山可是新府的大管家,他一个暗卫,只要小长桢和陈老夫人没有遇到生命危险,就得悄悄藏好的。
沈秋檀语塞,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难以吞吐。
“罢了,你先随我去花厅。”
等秦朗将沈秋檀离开期间京中以及淮南的事,报与沈秋檀知道后,已经快到子时。
沈秋檀揉揉酸痛的额角,叫秦朗自行离开,而后才吩咐山奈将乔山带上来。
花厅里点了灯笼,光线算不上昏暗。
乔山一进来,就见到端坐在上首的沈秋檀,姿态端庄、眉角带威,已经不是五年前跟在她身后那个瘦弱的小姑娘了。
一时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沈秋檀开口了,声音带着些疲倦:“南郊有一处庄子,占地不小,随便安排个人,我有些不放心,乔山叔若是愿意,便去帮我看着这个庄子吧。”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柔和,并没有傍晚时候的怒气与冲动。
这是要赶我走?乔山张了张嘴,喉咙又干又紧:“姑娘,我是真的为你和三公子着想的。我没要老侯爷一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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