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闲微微一笑，然后说：“你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吧？”
飘雪毫不避讳地点点头，不过，她随即就瞪大了眼睛。
察觉到她的异常，李小闲立刻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当即就发现河流竟然在消失，或者说正在淡去。可是湍急的流水声依旧还在。
在两人的注视之下，三分钟之后，这截只有一公里长的河流就完全消失了。
两人很长时间才从震撼中走了出来，回过神来之后，他们立刻就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掩饰脸上的震撼。
好一会儿，飘雪才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跟我说这里曾经有条河，我也不会相信的。”
李小闲盯着原本河流的位置，发现那里跟别处没有什么不同，当即就点头说：“我也不信。”
忽然，李小闲的脸色变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目力非但没有因为那些魂魄消失而增加，反而衰退的厉害。
此刻，他的目力也就跟正常时候差不多，先前无视常见物体阻挡的情形也不复存在，也就是说别人看不到的，他现在也看不到。充其量也就比别人的目力好了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说原本的被修复了。
为此，他郁闷得要死。好一会儿，他才开始检查眼睛别的能力，当他发现发现精度竟然有了大幅提升之后，才稍稍找到了一点点安慰。
只是，他根本就不想要什么精度，而是要看得远一些。可是他偏偏就看不远了，透视能力也一并消失了。
察觉到了他的不妥，飘雪立刻就问道：“怎么了？”
“我的眼睛出问题了。”
听了他的话，飘雪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他的两只眼睛上，结果却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看不了那么远了。”
想到了李小闲一路走来都不需要找路的情形，飘雪立刻就问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