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着神情严肃的父亲, 以及担心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却不能真的把事情说出来, 这跟信任与否无关,也不是说, 三个亲人的分量比不过大宝, 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但是, 她不可能拿这件事去赌亲情的可贵,因为她输不起,人心易变,更何况, 输了, 也许会连大宝也毁了。
林溪道:“爹, 娘亲, 女儿是被那赖头和尚和跛足道士带出去的,后来躲进了一条船里, 没想到那船竟然是人贩子的船只。”
“后来船只到岸的时候,我本来是想要趁乱跑的,但是,那和尚和老道却追了过来,但是他们似乎是不愿意出现在人前,所以,我只能跟着那些人贩子, 司机逃跑。”
“不过, 他们追的我狼狈不堪, 我也没让他们舒坦,直接把他们的宝贝给薅了。”
林子昂和夫人不知道女儿顺走了人家什么宝贝,林海却被当初司徒筝给他讲的故事带歪了,当即一夹自己的两条腿,护住了自己的宝贝。
林溪气的伸手掐了一把林海,然后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荷包。
林子昂看着这半新不旧的荷包问道:“这里面有什么?”他怎么看,这荷包瘪瘪的,也不像是装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啊。
看三人翻来覆去,林海还把手指头伸进去摸摸地乡巴佬样,林溪很高兴地说道:“爹爹,你用内力倾注到荷包上一点儿。”
林子昂有些迟疑地问道:“女儿啊,这不好吧?”
林溪道:“哎呀,让您弄,你就弄好了。”
林子昂有些狐疑地问道:“闺女,咱先说好了,要是弄坏了,你可不行哭鼻子啊。”
林海也用怀疑地眼神儿看向林溪道:“姐,你想,那个叫啥来着,哦,对了,就是杀熟?可是你也不能把讹钱的主意打到自家啊?”
低着头的林溪,考虑着现在进宫抽司徒筝一顿,然后再抽海哥儿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一看林溪身上的低气压,林子昂二话不出就掏出了一小打银票道:“闺女这几天在宫里可是被踩高捧低的奴才们刁难了,怕是打赏都没银子吧?”
“这回是个意外,等三天之后,爹送你们进宫的时候,会给你们带足银票的,很是用不着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