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以她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将邹礼其打得满地找牙。
但是有他在,还是完全不同。
沈季唯一进入包间,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将包间的门关上。
外面看热闹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开始散了。
沈季唯带着云锦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下属抓起了邹礼其的右手,将其放在台面上。
邹礼其震惊了:“你们要干嘛?你们不能打我,警察就要来了,我爸是邹正科,你们不能打我”
“邹正科教子无方,我不介意替他教育一下。”沈季唯抄起一旁的红酒瓶,狠狠地砸在邹礼其的右手上。
邹礼其痛得嗷嗷地叫。
云锦正要说话,沈季唯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按在自己的怀抱里。
顺势,他拿起她的双手,将她的耳朵捂住。
然后,红酒瓶再次砸在邹礼其的手上。
红酒瓶若是砸在台面上,以台面的硬度,酒瓶恐怕早破了。
但是邹礼其的手毕竟是肉做的,红酒瓶一时不能破,沈季唯便带着好整以暇的笑容,将红酒瓶砸到破了为止。
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