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君雅和笑笑，出现在比较低调的位置。
而其他公司也都有派代表来，分别坐在各处。
郝杰偏头对鹿鸣说道：“你的发言稿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鹿鸣点头。
“一会儿被宣布的时候，别紧张。”
鹿鸣有些疑惑：“确定是我吗？李导跟我讨论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除了你之外，李导只有见凌微笑的时间比较长。”
“但是有了上次的黑料，李导为了避嫌，恐怕不会选她了。”
郝杰很自信。
毕竟他还不知道，李导早就选择了凌微笑……
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立新传媒的何江南正站在他身边。
何江南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真是感谢郝总监啊。”
“谢我？”
“郝总监难道忘记了，之前卖了一个料给我。不过只卖了一半……让我栽了好大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