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笑眯眯的仿佛看透了一切，一个努力掩盖以为自己掩饰的特好，于是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
沈歇抿着唇不说话，苏妖妖戳戳他倔强的表情，见他不为所动，自己反而噗嗤一下笑出声。
“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
沈歇耳朵动了动，他特别高贵冷艳的斜了苏妖妖一眼，仿佛就在说“你看我还信你这个大猪蹄子的？”
“唔，这么说吧。在他们眼里呢我属于高智商犯罪，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解释清楚。”苏妖妖笑了下，眼里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而审判我的头头又是个完美主义……所以只要我拖时间，我们的小歇就会踏着七彩祥云来救我不是么～”
沈歇还是那副表情，但眼睛里有什么光闪了一下。
苏妖妖放开他，伸手把他的衣服抚平。
“等你哦，小先生。”
*
“沈歇来过了。”
杨枫说。
钟离戚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边儿，脸上的表情杨枫有点看不懂。
半响，他听见一声很轻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