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其姬昌已经九十七岁,然而二子的姬发却才刚二十出头,这年龄之差可已是尴尬了许多年,但只从未有人敢提起过。
不想其西伯侯临死之前,竟点到为止的来一句‘吾儿年幼’。
更同样叫其不得肆行征伐,纵大商君主不德,也不能以臣伐君,成弑君之名。
可谓同样绑姬发手脚,你若行征伐之事,哪怕是听他人之言,亦为违抗孤遗命,是为不孝!若再伐君,则为不忠!
你姬发往后虽接掌西岐,但却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然就是不忠不孝之人。
可最后却又叫其拜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可若听训指教,不还是得行征伐之事?落下不忠不孝之名?
反应过来,自四贤八骏散宜生,都不禁心中无比的古怪。
而姜子牙和姬发的智慧,也都同样瞬间听出,‘你姬昌还真是不甘死不瞑目啊,如此遗命,与当初离开西岐时与那伯邑考吩咐,又有何区别?
未死便先给我留下不忠不孝之名,我姬发往后只要动一下手脚,便即为不孝,若兵发朝歌,便即为不忠,当真是无丝毫父子之情。
那父亲你便且死不瞑目的去罢,焉不知成王败寇,我姬发是否忠孝,却非父亲你说了算。’
但心念电转的同时,却也是在散宜生四贤八骏静立下,而赶秒姜子牙上座,刚好恢复身体之事还有求于姜子牙,自也是真正的诚心而拜为亚父。
同时心间却又不动声色的忍不住暗道,‘父亲你既宠爱四弟,更与其四贤之名,便莫怪姬发也叫其尝尝当初的感受。’
姜子牙同样不由心中一动,‘如此你姬昌既临死连儿子都算计,我姜子牙刚好可叫其言听计从,而以此亦一谋未来之大世,将那阐教一众道兄,尽皆送入那万劫不复。’
但表面却又是闻听忍不综泪流下。
“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凤体,不日自愈矣。”
但见其流泪,明显一旁素服角带的散宜生,眼中再次不由瞬间闪过诡异之色。
而姬昌却又看向姬发,缓缓开口。
“那大商君主虽无道,可吾等乃臣子,你当阖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亦要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