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一脸的呵呵呵呵,自也是早了解帝辛脾气,所以也是很随意,臣就是给陛下个乐子。
伯邑考俯伏在地,也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更清楚记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不由便就是恐惧到身体颤抖,而俯伏在地。
帝辛则不由双眼中满是古怪之色,身着黑色王服,也忍不住头顶冕旒晃动着,然后缓缓围绕其走上一圈。
而半天才不由感叹的开口。
“伯邑考啊伯邑考,你可真是让寡人感到惊奇。”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寡人从来就没想招那邑姜入宫,所以你不用如此害怕,对寡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罪。”
“寡人只是惊奇,你这还真是必死之命啊。”
“看来想叫你活命的,就只有寡人一人,是希望你活着。”
“呵呵呵呵。”
也但只有尤浑敢在帝辛面前也这么乐
费仲则更注意自己形象。
帝辛也完全不在意,却也是一个很得力的助手,平时随意一些也没什么不好,不然却就是太累了。
“寡人给你算算啊伯邑考,你那兄弟姬发,应该是想要你死的,这点你心里肯定比寡人还清楚。”
“然后你西岐文武百官,也都是将你抛弃了的,不然就不会叫你如此来进贡,分明就是他们一起,合计将你陷入必死之局。”
“你说你这被天地,被兄弟,被你西岐一众文武亲近之人,甚至被父亲,被母亲,被所有人抛弃。
更也可说是被命运抛弃,你说你倒霉不倒霉?寡人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倒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