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森森的头骨放在了闻人雅面前。
“叫做畏惧！”
那头骨空洞的眼眶正对着闻人雅，她顾不得全身蔓延的关节被拆卸的疼痛，死命向后挪去。
半夏笑着抚摸头骨：“这个是我练习解剖的纪念品。”
她头歪了歪，望着闻人雅的时似乎在回忆什么：“唔……那具身体也是跟你一样的年龄呢，甚至头的围度，形状都差不多，真的很像。”
半夏举起它放在闻人雅头边对比：“如果是你，大概也需要十刀吧。”
闻人雅疯狂摇头，喉咙溢出哭叫，眼神满是哀求。
“你以为我想杀了你？”半夏凑近闻人雅，眸子黑沉：“公主殿下多虑了，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我只是给你上课。”
少女拿开头骨，语气森冷：“我如果要你死，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闻人雅不断哆嗦着，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魔鬼！
“记住，没了皇室的身份，你什么也不是。”
外面传来了好些人的脚步声。
“嘎吱”一声。
门打开了。
外面的人都一顿，看到了那个在门口用纸巾擦拭手指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