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不时飞来的信鸽也在告诉所有人,独孤靖泽并没有忘记云舒,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为难云舒就是在找死,闲自己命长了。
这三年云舒在静庵堂过的也算是安逸,清闲,除了每日必做的功课以外没人会来打扰她,可这样清闲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夜深人静时,眺望京都城。飞鸽传书信,以寄相思意。
闲来无事听风儿在吟唱,看百花争艳,品山泉之清冽,赏树木之翠色,闻空气之清爽,再配上一盘棋局,这是云舒这三年里做的最多的事情。
一切都将结束……
“娘娘,等等我。”杏儿小跑着朝云舒追去。
虽然云舒什么都没说,她看出了云舒是思念王爷的。
“你不是说王爷来了,怎能让王爷等我们。”云舒一边说着脚下的步伐更快了,恨不得立刻飞奔到独孤靖泽的身边。
这些年两人就是靠着飞鸽传书慰藉相思,想到云舒刚拿到那最后一封飞鸽传书的时候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
心里好像有一道门被打开汪洋的水如决堤般奔涌,恨不能借着流水载一叶扁舟朝着独孤靖泽的方向飘去,飘到他的身边。
在信里独孤靖泽只是说他会来接云舒,可没想到会这么早,知道他来了,云舒哪里还能矜持的住。
要知道云舒本就不是什么深闺中的小姐,矜持那是什么鬼,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欢喜怎么来,掩饰、控制对她来说太难了。
“王爷,你来了。”云舒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独孤靖泽的面前,身上还沾了不少晨露和几许树叶。
看着有些滑稽的云舒,静衍心中替云舒捏了一把汗到:“让王爷见笑了。”
独孤靖泽压根就没听见静衍的话,从云舒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就只能容得下云舒一个人,一个声音。
不顾周围有那么多的人围观,走到云舒的面前宠溺的看着她,一边替云舒将身上和头上的树叶取下来,一边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