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在家从父,我好像总是惹怒他,甚至当初还动过逃婚的念头;出嫁从夫,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做到过。
云舒有些头痛也不知到底是自己太过于离经叛道了还是娘说的那些有问题,反正云舒不是很认同,做的也不太够,她只是按照她的心去生活。
她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心在走,虽然很想做母亲教导的那个样子,可是每次都是在发泄之后才会想起。
可每次顶撞过后却也有个声音在说:这样是不对的,你怎么能顶撞他呢!他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天,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对的,你只能好好服侍,听从他的话。
还有一个声音在说:听从你的内心,圣人还要每日三省吾身,人无完人,他们说的也不一定对。
云舒跑累了,漫无目的的走着才发觉偌大的京城竟没有一丝她的容身之地。
雨悄悄地停了,风无声的止了,云舒跑累了,擦干泪水随意找了个路边的台阶坐下了。
独孤靖泽一直都在后面跟着云舒,见她停下了向个犯错的小孩凑到云舒的旁边坐了下来。
空气一下子静止了,独孤靖泽看着云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生怕又说错话把云舒弄哭气跑了。
其实云舒之所以会爆发一部分是因为有跟弦一直紧绷着,一部分是因为怕黑不喜风雨才会被独孤靖泽那句话给引爆。
停下来想想,其实独孤靖泽还是很关心她的,要不也不会那么着急了,世间能做到这样的有几人,她应该知足了。
都发泄出来后云舒气也消了大半,知道也不能全怨独孤靖泽,可是刚才她是骂的痛快了,现在却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
所以两个都想要和好的人,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就一直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坐在潮湿冰冷的石阶上。
“快看,有彩虹。”独孤靖泽率先打破沉默。
“晚上怎么会有彩虹。”云舒根本不信,把头转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