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忘,求见静衍主持。”
“你就是当初对出出了一个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而名扬京城的才女。”云舒不知道静衍师太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老实的回答说:
“这个对子并非是贫尼所出,所以这才女之名当不得,当初只是形势所迫借用的。”
“那不知是出自何处?”静衍眼中对云舒有了几分赞赏之色,她是因此一战成名却能在收获名利之后大胆承认事实这样的气魄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尤其是在享受到荣光之后。
“你相信我说的。”云舒没想到自己说不是我的竟会有人信,感动的都快哭了。
当时被云怡婉逼到那种地步,烟锁池塘柳这几个字就冒出来了,她也就随口说了出来,要是知道后来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她或许就会换一个了。
事后云舒曾为此特意澄清过说,烟锁池塘柳是她从别处听来的,至于桃燃锦江堤是她瞎对的,可是没有人相信她说的真话,全当是谦虚,再后来直接被淹没在数之不尽的口水中。
这种说真话无人听的苦楚无人懂,终于有人信了,那种被相信的感觉不要太好,要不是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云舒真的要哭出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是我从我师父那里听来的,但是师父说是从她的一位至交好友处听来的,至于到底出自何处当真不知。”
“你可认识一个叫做荀轶的人。”
云舒有些诧异,莫非这对子是出自静衍师太的手,难道她就是师傅的至交好友。
完了,完了,这该不会是要来算账的,额头微微渗出些许薄汗。
云舒心中暗暗打鼓,还是恭敬地说:“正是家师,不知静衍师太如何识得。”
“都是自己人,我与你师父是几十年的至交……”
“不会这么巧吧,那对子真是出自她手,这该不会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