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王爷让臣进去一探,此生再也无憾了。”
“宸王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吧!”云舒敬她对医道的执着帮着他向宸王求了这次机会。
其他人早就被送走了,只有赵太医在寒风中愣是站了有五个多时辰,只为亲眼验证一下,看看自己和云舒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对于这份执着她心中有敬佩所以愿意让他顺了心。
亲眼看到差距出来,赵太医再也不敢轻视云舒了,心悦诚服地说:“云妃娘娘,医术精湛,技法娴熟,远非臣可比,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太医把完脉出来当即就对着云舒行大礼,看着一个都可以当自己爷爷的人给自己行这样的大礼云舒还真是有点不敢接受。
“赵太医,快起来吧!”云舒伸手想要去扶。
“娘娘,臣当不起。”赵太医拒绝了云舒的好意,认真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这其中还隐含了之前对云舒的轻蔑、不敬的歉意。
云舒的大度,不计较更让他羞愧难当。
“敢问娘娘是如何为宸王妃治疗的,臣之前已经将寒气压制到了一个极限,宸王妃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寒气了。”
“你此话没错,堵只能解一时之危,疏才是上策,我不过是在她身上打开了一个口子将寒气释放出来了一部分,利用环境的热量帮她一同消耗寒气,自然也就无碍了。”
“疏?寒气冲击身体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加脆弱。”
“全部释放自然无法承受,若是只有一丝到也无碍。”
“臣佩服,疏比堵要难上数倍,分寸的掌握尤其重要,娘娘能做到如此,必然对经脉的控制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看似吹捧却是句句属实。
“敢如此能如此行针者又怎会是泛泛之辈,臣还夜郎自大小瞧娘娘,臣请罪。”
“赵太医,言重了,本妃也不过是尽了医者本分而已。”
娘娘不必自谦,娘娘有足以傲视的资本,是臣老了不中用了,医道传承中能有娘娘是我们的骄傲,是医者中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