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诡辩的口才呢!”
“王爷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云舒仰着得意的头,美滋滋地晃了两下。
每一件事她都遵循了自己的本心,后果不是没有考虑,而是有比散财、生命、死亡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她这样做。
话锋一转云舒想要岔开话题说:“云舒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明示。若是王爷不想答可以不说,不过王爷您千万别激动,一定要躺稳了。”
“你问吧,本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哪里像只蚌啦!您是觉得我太喜欢哭了还是比较黑,或者是胖?”
云舒还在纠结独孤靖泽说她的眼泪是珍珠,珍珠也就罢了还是不值钱的珍珠。
只有蚌才产珍珠,难道是隐喻她很黑?很胖?
独孤靖泽转过头,眼一闭不想理云舒。
“王爷,王爷,你别吓我啊!你不是说好了不激动的嘛!”云舒赶紧去抓他的手给独孤靖泽诊脉。
云舒擦擦汗,心想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还好,还好,还活着。”
“云舒,你是盼着本王早点死是不是。”独孤靖泽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
“你没事装什么鬼吓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云舒嘟着嘴很是不满。
听见云舒这样说独孤靖泽,差点没真背过气去就很给面子了。
“是本王扮鬼还是你太笨了,我说你眼泪是珍珠,是说你的眼泪是珍宝,你是本王一个人的珍宝你想成了蚌,本王要是晕了也是被你笨晕的。”
独孤靖泽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云舒,云舒很识相地把嘴闭上了,可偏偏还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如果不是独孤靖泽现在不能动真想把云舒的脑袋掰开看看是不是里面真的有珍珠,她是不是真的是只蚌,能笨到这种地步也没谁了。
王爷这个你可不能怪我啊,谁让你要和我探讨‘傻事’,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