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且慢”云舒抓住太子的手腕,阻止他将那杯酒喝下去。
“既然太子殿下要作陪自然是臣妾的荣幸,不过既然是作陪那么是不是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呢!”
“不知云妃有何规矩呢!”太子将手中的酒放了下去,饶有兴致地看着云舒。
“不行,我不能过去。”就在离凉亭不愿处云怡婉止住了脚步。
此刻她若是要过去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咬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云舒,从牙缝里挤出:“待会儿若是发现太子有异常,就将太子抬到我的房间里知道吗?”
“是。”云怡婉的婢女春诗恭敬地硬着。
那小奴才就是她找的,那壶酒里到底有什么春诗比谁都清楚。
与此同时,胡说早已被人打晕抬走扒光了躺在一个房间里。
“我不喜欢喝温的,太子若是要作陪那么就要喝些凉的,不知意下如何?”
“既然云妃有此雅致那么本宫就奉陪到底。”说着就将杯中的温酒一饮而尽。
云舒想要阻止都来不及,想要说出心中猜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暗暗握紧袖中的银针,随时准备着救人。
从太子的表现来看,这酒应该不是他送了,只是无辜替云舒挡灾了。
拿起她还未喝完的凉酒,亲自给太子斟酒,有意地将酒洒到太子的手上。
“对不起,对不起。”
云舒歉疚地拿起绣帕替太子擦干手上的酒,实际上是借此查看太子是否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