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清妆脸上的犹豫，青阳堇微微蹙眉，开口问道：“怎么了？”
“仙人与我上一世，是不是相识的？”
清妆心口直打鼓发慌，抬眸定定看向了身侧的人。
青阳堇闻言面色一愣，随即心下了然，想必是即墨婵多说了几句，惹得清妆也开始多想了。上一世的事她从未想着瞒着清妆，此番被问起，她心底担心的是清妆能否承受得了。
“上一世的事，与你而言并非都是美好的回忆，你……真想知道？”
清妆闻言沉默。
风声吹过耳畔，拂起了她鬓角的一缕长发。清妆美眸流转，她生来一直活得明白，除去在上官凛身上犯了些糊涂。虽说上一世的事于这一世的她已经没了关系，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心底迫切得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其中有她非知道不可的事。
清妆下定了决定，点了点头，“我想知道。”
青阳堇眸中沉寂，淡淡开口道：“我若说了，你与上一世便有了羁绊，你这一世的气运也会随之而变，即便如此，你也想要知道？”
“仙人的意思是我一旦知道了上一世的事，我今后的日子便会……产生变化？”
“不错。”青阳堇颔首，“因着你知道后，你不止是清妆，还是我上一世所认识的你。”
清妆按下心口的发慌，颔首道：“……我想知道。”
青阳堇闻言嘴角弯起，性子还是没什么变，与她一样，对着一件事执拗起来什么都不怕。
她看向遥远天际上的繁星，眸中映着点点星光，声音缥缈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她开口道：“你上一世是条青蛇，名唤小妆，三万年前，我捡到了你，你便一直与我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