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堇闻言飘了个白眼,他们兄妹二人一前一后,不过相差一刻钟功夫,这话说得好像他比她年长许多似的。
青阳舟见状面色难看,心底亦是难受,顿时想捶胸顿足,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凉水,如今还没嫁出去……真是白疼了。
青阳堇转了转眼珠,伸手挽住青阳舟的抬起的手,道:“哥,我若是将你与谙月女君的事告诉父君,你猜父君会怎么做?”
“……你是我亲妹子吗?”青阳舟闻言心底一紧,他若娶了谙月,此生便不得安宁了!
“你说呢,大家都说我们除了眼睛像些,鼻子嘴巴耳朵一个都不像,你是我亲哥吗?”
青阳舟嫌弃看着妹妹青阳堇,“你这坏心眼是同谁学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然是跟……你学的。”
洞内,池闲君已下了玄冰床,与妖帝青阳桑一左一右坐在了洞内石桌两侧,妖帝抬眸细细打量,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心底甚是满意。
“你为了阿堇,身上修为尽数散了?”
青阳桑的话惊住了池闲,池闲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开口道:“阿堇是我未来的妻子,保护她是我该做的。”
“散去一身的修为也无怨无悔?”
“不瞒妖帝,我池闲只做心底认定的事,一旦做了绝无后悔的可能,尤其……是对阿堇。”
听着池闲最后半句,妖帝露出笑意。
这小子还挺上道,说的话他听着甚是舒坦。